幸好,周屹安带着人黑夜白天的把两地之间的道路清扫干净,之后又命人驾马车去接。
不到两个时辰,众人就回到了白云县。
回到客栈安顿妥当,江方池见江行知身上有些脏污就打算给他擦一擦。
没想到水打完,衣裳也脱了,岳三七突然闯了进来。
“江行知……啊!”。
岳三七惊叫一声,转过身捂住眼睛,“你你你……大白天脱什么衣服啊!”。
江方池举着帕子,不脱衣服怎么擦身子啊?
江行知无奈的让江方池帮他穿上衣服,然后让他出去。
房门关上。
“行了,转过来吧”,他也是无语了,怎么每次自己脱衣服都能让她看见。
“你穿了吗?”,岳三七捂着眼睛问道。
“嗯”,江行知又找补一句,“可严实了”。
“呼——”,岳三七这才放下手,无辜的看着他,“我就是想来看你睡没睡,我怕我和郑小太医诊脉诊不出病,就让我爹来给你看看”。
江行知挑眉,“……你是多想让我有病?”。
“胡说!”岳三七瞪眼,“我怎么可能想你有病呢!被积雪压伤这事儿可大可小,咱们眼见着皮肉上没事儿,但保不准内里被伤到”。
“让我爹来看一看,也是以防万一嘛”。
江行知见岳三七眼里的坚决还有一点点祈求的样子,心就立刻软了下来,点点头道:“行,都听你的”。
闻言,岳三七揪在一起的小脸儿立马舒展开,风风火火的去找岳立德,几乎是薅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江行知的房间。
“诶诶诶,疼,疼!你能不能轻一点儿”,岳立德一路叫唤着,走廊里全是他的痛呼声。
岳三七着急,“那你能不能快一点儿呀!磨磨蹭蹭急死个人了!”。
岳立德一张老脸皱成抹布,“他又不是危在旦夕,我着什么急啊,能让你老爹我着急的就只有将死之人……哎呀!疼!”。
“老头儿你不许胡说!”,岳三七拽着他,气汹汹的往前走。
待走到江行知房间门口,她却停了下来。
“进去啊,我诊脉又不避着你”,岳立德摩挲着疼到麻木的头皮。
岳三七叹了口气,转过身,“我知道我是太着急了,可说到底江行知也是因为我才受的伤,如果他没有替我去就不会遇到这事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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