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，马嘉祺陪着马小跳吃晚饭之后，又耐心的陪着他练口语。
其实，家里的两个阿姨都会。
马小跳就是要爸爸陪着教他。
“爸爸，这个怎么读啊？”
马嘉祺:“不是刚刚才教过你嘛？嗯？又忘记啦？”
马小跳却非常淡定的说道：“我是小孩，又不是大人。”
看着马小跳机灵的模样，马嘉祺默默的叹了口气。
现在小孩都是在外星进化过的嘛？
马嘉祺就又教了马小跳一遍。
没过五分钟。
“爸爸，这个怎么读啊？”
马嘉祺都教困了。
昨晚就没怎么睡，这个时候刚刚吃饱，看着看着字母表。
马嘉祺打起了盹。
马小跳从床上拖来了自己的小被子，盖在马嘉祺身上。
然后，拿着字母表，去了姚月他们的房间。
给姚月拨去视频通话。
“妈妈，妈妈！你好点了吗？”
屏幕里的姚月面色苍白，看着马小跳的模样。
心里升起一股暖意。
“好多了，爸爸跟你在家还好吗？”
“嗯，爸爸教我读字母，读睡着了。”
马小跳拿起字母表跟姚月讲。
“跳跳会读吗？”
马小跳扬起嘴角，“会呀，爸爸教我好几遍了。”
马小跳对着手机摄像头，举起字母表。
一个一个的读给姚月听。
中间有卡壳的地方，姚月就再教他一边。
26个字母，马小跳会的七七八八了。
姚月躺在病房的床上，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马小跳举着镜像的字母表。
幸好是字母，不然真的有点难看出来。
小跳到底是小孩，不会调摄像头。
“妈妈，你再教我一遍呗。”
马小跳跟姚月撒着娇。
姚月：“马小跳！妈妈都教你几遍了啊？爸爸也教你几遍了，还要教？”
姚月的声音带着些震慑力。
马小跳泄了气，“妈妈不肯跟跳跳讲话了嘛。”
屏幕那边的姚月：我明明没有这么做，可内心的愧疚感是哪里来的？
马小跳：“我知道了，妈妈肯定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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